看著熱淚盈眶的燕崇,李觀棋其實內心十分能夠理解他。
當年……他亦是如此。
抬手將他懷中的女子攝至身旁,將一小塊蓬蘿的小碎塊塞進她口中。
頓時一股股磅礴的藥力在她體內化開,身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
燕崇緊繃的神經終于松了下來,整個人雙眼一閉猛地朝地面之上栽倒下去。
李觀棋伸手將其托住,從儲物戒里面翻了半天都沒找到一顆能給金丹境療傷的丹藥。
他手里面的其他丹藥藥力都太強了,要是給他吃了沒準能給他補的爆體而亡。
緊接著他從儲物戒里面又拿出來幾十個儲物戒,這些他殺的人都不記得清點戰利品。
終于在一個紫色的儲物戒里面找到了一些能夠療傷的丹藥。
帶著二人來到一處山巔之上,沒過一會燕崇就悠悠轉醒。
當他看到那個坐在山巔喝酒的背影后心中逐漸安定了許多,轉頭看著氣息平穩的女子懸著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
李觀棋看著身旁的燕崇笑道:“喝酒不?”
二人閑聊了一會,李觀棋也知道了燕崇原來是大夏劍宗上一代的弟子,也就是大夏劍宗第三十八代弟子。
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李觀棋不由得開口詢問道。
“怎么了?感覺你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燕崇開口道:“要不我們還是先走吧,金蛇門的勢力太強,要不了多久就會找到我們。”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李觀棋,最后還是把后面的話給咽了回去。
李觀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開口道:“無礙。”
“對了,你們是因為什么才被追殺的?”
“有什么就說什么。”
燕崇也從交談中得知,李觀棋是大夏劍宗第三十九代弟子比自己晚入門幾年。
自己金丹境離開宗門的時候已經是十多年前了。
“哎……這事兒說來話長。”
“我和余沁二人在一頭強大的妖獸洞穴中找到了一株三百年的羅剎赤魔花。”
“沒想到歷經廝殺弄死那頭妖獸之后,卻被金蛇門的人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