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賢臉色明顯一沉,顯然這段時間他整個家族的氣運(yùn)都被影響了。
被絕絕子說中了。
我在一旁聽著,頭皮發(fā)麻。
拿著活人做成風(fēng)水局。
這也太兇殘,太無法無天了吧?
可我不知道的是,在今后發(fā)生的事情里,拿活人做風(fēng)水局,在一些真正兇殘人的面前,還算不得什么
“按照你這么說,只要能查出來是誰殺得此人,就能知道是誰再給我做風(fēng)水局?”魏賢問。
“應(yīng)該如此。”陳之禮這次搶在絕絕子前面。
“此白骨被找出來,那陰尸局是否破解了?”魏賢又問。
“呵呵,老夫既然出手那自然是破解了!”絕絕子捋了捋胡子說。
陳之禮也顧不得他所謂的形象了,罵罵咧咧起來:“死肥豬,你昨晚都沒敢進(jìn)去,你說你出手了?”
“老雜毛,就給你昨天敢進(jìn)去似的!”絕絕子不甘示弱。
顯然這倆老東西都是想搶功勞。
可人家魏賢是明白人,知道誰才是真正有功之人。
在這倆老頭搶功時,他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問:“你叫什么名字?”
“魏老板,我叫林濤。”
“林濤,好,我記住你了!”
說話間,魏賢打了個響指,他的秘書從車?yán)锬脕硪淮蟑B鈔票,遞給了我:“這一次,多謝林大師的相助!這次是我的一點(diǎn)小心意。”
我狠狠咽了咽口水,那一大疊鈔票,好像得有十萬啊。
就解決這么一個風(fēng)水局,就能給十萬啊?
我忽然覺得這風(fēng)水的吸金能力,也不比古玩撿漏差啊。
魏賢給我錢過后,他就被警察叫過去詢問情況。
陳之禮與絕絕子見我拿了錢,也停止了斗爭。
“乖徒兒,昨天我倆雖然沒進(jìn)去,但也是我們接的這活啊,不然你哪有機(jī)會賺這老些錢啊!”陳之禮搓著手說。
“乖師侄,你還年輕這些錢你把握不住的,來,師伯替你收著!”絕絕子說話間還伸出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