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確實沒說什么,沒有將秦府的事說給他。”
說到此佩玉哭得很傷心,“我若與小強(qiáng)子的表哥說過什么天打五雷轟。”
“你不必發(fā)誓,”
秦夫人冷冷地說,“你雖沒告訴小強(qiáng)子的表哥秦府的事,但是你肯定告訴小強(qiáng)子了,這,你敢發(fā)誓嗎?”
“我……我確實告訴過小強(qiáng)子……”
“告訴他什么了?”
秦夫人臉色變得很黯然怒斥道,“快說!”
“就說秦府的后園來了一位小姐。”
“僅僅就說這些了嗎?”
秦夫人怒氣沖沖,“我看你是真不老實!
快點如實說來,不然再給你棍!”
“哇”
地一聲,佩玉哭了,她哭得驚天動地,哭得還很傷心。
“你哭什么?快說!
你不要用眼淚遮蓋你的不恥!”
“小強(qiáng)子問我,那日二公子背的女子是何人?她現(xiàn)在住在哪里?”
“我告訴他,二公子背的是蘇越的二女兒,她現(xiàn)在住在二公子的書房里。”
“好你個佩玉,你真夠大膽!
我不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說給任何人嗎?你為什么不聽我的話?”
“小的該死!
小的該死!”
說完,佩玉不斷的狂扇自己的臉。
但心思縝密的秦夫人還是覺得這里面有不尋常之處,沒有人告訴她書房里的女子是何人,只是告訴她不要說出二公子的書房有一女子養(yǎng)傷的事,她為何知道得如此清楚?
“哪個人告訴你二公子的書房里是蘇家的二小姐的?”
“沒人告訴,是小的偷聽來的。”
“啊,你還敢偷聽?你偷聽誰的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