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一看,四樓就兩戶人家,對門。
我不知道他進了哪一家,心里有點急了。
好在現在天已經快黑了,該下班的下班,該放學的放學,這往來的人還真不少。
一對中年夫婦帶著一個小學生,也上了四樓,他們看了我一眼,沒說話,然后拿出鑰匙,進了我右手邊的那戶。
我眼睛一下亮了,劉賢博很明顯就是進了我右手邊的那戶。
我把耳朵貼在門邊,想聽聽里面有沒有聲音,好像還真就讓我聽到了一些浪叫聲。
好啊,天都還沒有開始黑透呢,這么迫不及待就開始搞褲襠的那點破事嘍?
現在最頭疼的就是,該怎么進去取證?
我真恨自己那天晚上沒把手機拿出來,拍下劉賢博和那個女人從賓館走出的畫面。
那不就是最直接的證據嗎?
一對男女進出賓館,除了開房搞褲襠那點事外,還能干嘛?
我腦子里轉了無數個辦法,感覺腦瓜子都痛了,愣是想不到什么好法子。
最后我決定,硬闖!
就算劉賢博穿好了衣服,他也跑不掉。
出現在一個陌生女人家里,還能解釋成啥?
他那天晚上不是說過了嗎,說我要是把這事爆出來,他是一點都不怕的,該離婚就離婚,決定權在我手上。
他早就想甩了黃詩詩,甩了我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兒子,以及這個家。
但我這一次還是要親自取證,要不然我媽是不會相信的。
手一抬,敲了門,喊了一聲:“外賣!外賣!”
等了幾秒,門開了,不過只是開了一條縫。
我眼睛一瞇,看準機會,肩膀一頂,直接撞了進去。
手機早就開了拍攝,鏡頭對準屋里。
只是,當我看清楚了屋里的狀況時,我當場就要傻了眼,這怎么跟我之前設想的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