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秘書請我上車
“少廢話,若你現在老老實實交代,還能免去一番疼痛,否則,我只能讓人把你的指甲蓋全拔下來,撒上辣椒面和細鹽。”
“接著把你的大腿和胳膊劃開,撒上細鹽,用煤油燈幫你熏烤。”
“要是你還不交代,我就只能讓人把你的腳指頭,一根一根的剁下來。”
李季雖不是刑訊專家,但他在軍統混了這么長時間,對軍統的酷刑了解一二。
“你……你讓我交代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冤枉的。”金興懷一口咬定他是冤枉的,因為他清楚,一旦交代,身敗名裂、性命不保,還要連累家人。
“金興懷,都這當口了,還說自己是冤枉的,你去鄒記鐘表行送情報的時候,我們的人就在旁邊盯著,包括鐘表行那個鬼子去找你,我們都一清二楚。”
“你在這里死扛著不交代,可鄒記鐘表行的小鬼子,卻把你賣的干干凈凈。”
“我若是你,現在交代,還能落一個全尸,否則……。”
李季揮了揮手,示意席治海開始動手。
“是。”
后者戴上手套,拿起鑷子。
兩名行動人員摁著金興懷的肩膀,他拿鑷子狠狠卡住手指甲,用力往外拔……。
一陣陣慘絕人寰的叫聲響起。
李季轉過身看了余秘書一眼:“要是感覺不舒服,去車上休息會兒。”
“也好。”
余秘書輕輕點了下頭,作為女性,她確實不太喜歡這種場面,尤其是金興懷的慘叫聲,令人毛骨悚然。
旋即,她起身從倉庫出去。
李季點了一根煙,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金興懷殺豬般的慘叫聲在他耳邊回響。
在戰場上見過尸山血海的場景,這點兒小場面,對他毫無觸動。
席治海一連拔掉金興懷三個手指甲,當他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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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記鐘表行的上線是誰,我是真不知情,我只負責把情報傳遞給他們,他們按時給我支付報酬……。”金興懷耷拉著腦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