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子去見內(nèi)線了
“大概半小時前,手下人在巡街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兩輛卡車被丟棄在此地。”王有財回道。
劉大頭把他的話原封不動翻譯給李季。
片刻后,大田猛士郎跑過來匯報:“長官,車廂確有木屑殘渣。”
“這兩輛卡車一定是劫匪用來運輸黃金的。”
李季分析道:“劫匪將卡車丟棄在此地,說明他們在閘北一帶活動。”
“哈衣,長官分析的有道理。”大田猛士郎忙拍馬屁。
“大田君,立即給憲兵司令部打電話,調(diào)動附近所有憲兵,對閘北地區(qū)挨家挨戶的搜查。”李季吩咐道。
“哈衣。”
大田猛士郎忙去找公共電話亭。
“你轉(zhuǎn)告王桑,讓他帶著手下警察,給皇軍帶路。”李季道。
劉大頭忙把李季的原話翻譯給王有財。
“是,王某一定帶手下兄弟效犬馬之勞。”王有財諂媚笑道。
李季心想這狗漢奸是真能忍,被他和大田猛士郎抽了幾大耳刮子,居然還腆著臉笑,把軟骨頭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一會兒后。
在他的指揮下,警察負責(zé)給憲兵帶路,在閘北一帶挨家挨戶的搜查。
身為少佐軍官的他,自是不會和一幫大頭兵干這種賣力活,他坐在小汽車上,一邊抽著煙,一邊琢磨著,該把搶劫正金銀行的帽子,扣在青幫哪位大佬的頭上?
此刻。
法租界。
一間民房中。
南造蕓子穿著一身西裝,戴著一頂黑色橢圓禮帽,與一名青年在民房密談。
“鯧魚,打劫正金銀行的行動,真的與上海站毫無關(guān)系?”南造蕓子聲音透著一絲冷冽,她在李季面前像一條母狗,可在手下人面前,高傲的如同天鵝一般。
“蕓子小姐,屬下敢以性命擔(dān)保,此事絕不是上海站所為。”
“自劉芳雄身份暴露,情報科長被捕,總部不僅給上海站派了一名新站長,還派了一名情報科長。”
“新站長上任之后,要求上海站所屬情報小組和行動小組全部進入靜默狀態(tài)。”
“屬下通過內(nèi)部關(guān)系打聽到,上峰懷疑上海站有內(nèi)鬼,正在暗中秘密甄別,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屬下不能再與蕓子小姐見面了。”鯧魚低聲道。
“你自己要多加小心,不要露出任何馬腳。”南造蕓子叮囑道,鯧魚是她在上海站的釘子,若是鯧魚出事,她在上海站就失去了最重要的一雙眼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