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拿起床頭上的電話,撥通駐滬特高課情報組電話。
“讓蕓子接電話。”
“莫西莫西……。”
“蕓子,是我。”
“我剛回來,在長安北路。”
“呦西。”
掛了電話。
李季躺在床上,點了一根煙,一邊吞云吐霧,一邊等著南造蕓子。
好大一會兒。
約有半個小時過去。
樓下傳來一道劇烈的剎車聲,緊跟著,傳來砰的一道關(guān)車門聲。
南造蕓子穿著一身少佐軍裝,戴著一雙白手套,身姿曼妙,精致的臉蛋涌動著莫名的喜色。
她邁著緊促的步子,從小洋樓進去,直上二樓臥室。
臥室中。
李季穿著一件灰色睡袍,斜靠在床頭,神情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容。
“相川君。”
南造蕓子從臥室進來,驚喜出聲。
“蕓子。”
李季看了一眼她驚喜的表情,就知道他對南造蕓子的調(diào)教沒有白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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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教后的南造蕓子
“蕓子好想你。”
南造蕓子直接撲到床邊,上半身直接貼在‘相川志雄’身上。
李季一邊撫摸著南造蕓子的秀發(fā),一邊問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可曾聽話?”
聞言。
南造蕓子忙道:“請相川君放心,您不在的這段時間,蕓子謹守本分,不曾有絲毫逾越。”
她這話倒是實情,自相川志雄走后,她一顆心空蕩蕩的,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整日都沉浸在與相川志雄在一起的美好回憶中,不曾與任何男人過從甚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