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買了一些水果和大棗,從錦寧坊大門口走進去。
修鞋小販把工具收了一下,朝隔壁的領攤小販道:“老王,你幫我看會兒攤,我去馬記雜貨鋪進點兒貨。”
“好的,你去吧?!备舯诶贤趸亓艘痪?。
修鞋小販起身之后,一瘸一拐的往前邊路口過去。
拐過彎,他攔了一輛黃包車:“師傅,去法租界,我著急進貨,你快點兒?!?/p>
“好嘞。”
車夫操著一口北方音,拉著黃包車狂奔起來。
半小時后。
法租界。
老陶瓷器鋪。
一名四十多歲穿皂色長衫的男子,正在陪客人看貨,突見一名穿著布丁衣服的男子走進來,他暗暗使了一個眼色。
“陶掌柜,老板讓我來取上次訂的花瓶。”小販道。
“在樓上,你自個兒取去?!碧照乒窨戳怂谎?,繼續陪客人看貨。
小販沿著樓梯一瘸一拐的上去,來到二樓,他穿過走廊,敲響房門。
“進?!?/p>
一道曼妙動聽的女聲響起。
小販推開房門走進去。
房間中。
一名穿著女式西裝的女子,扎著馬尾,坐在一張紅木椅子上,兩根纖長蔥白的手指,夾著一支派克鋼筆,慢悠悠的轉動,神情似是在思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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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站又危險了
她正是上海站情報科少??崎L吳憶梅,代號千面花。
“長官,火鳥鳥送出情報,特高課抓了大公報的一名軍統人員?!毙∝湽Ь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