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吳家是小鎮首富,家規甚多,吳玉坤尚未出閣,不好與他單獨共處一室。
對此,李季倒是沒什么可遺憾的,這兩天,他可謂過足了手癮,唯獨苦了小季。
吳府。
主院。
吳玉坤剛回到臥室,一顆芳心沉浸在白日游玩的美好回憶中,絕美動人的臉蛋,浮出一抹女兒家的嬌羞。
這時,臥室門從外面推開
吳母穿著一襲旗袍走進來,面容帶著幾分笑意。
“玉兒,今天和李先生去哪兒玩了?”吳母笑盈盈問道。
“去鎮子外面轉了轉。”
吳玉坤的表情十分自然,剛才那一抹女兒家的嬌羞,仿佛從未出現過。
“你對李先生了解多少,他人怎么樣?”吳母追問道。
“我們是同事,他人挺好的。”吳玉坤不猜也知道,她母親十分中意李季。
“玉兒,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想想你的終身大事了,若是李先生不錯,就讓他父母來家里提親,早點兒把事定下來。”吳母催促道。
吳玉坤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若是沒有報考警官學校,沒有加入軍統,她十分樂意嫁給李季為妻。
但人這輩子沒有回頭路可走,當年,她放棄金陵女大,報考杭州警官學校,本意是想報效國家,維護弱小,鏟除奸佞,卻意外進入軍事情報處。
“娘,你誤會了,我和李先生只是朋友。”吳玉坤輕笑著搖頭。
“胡說。”
吳母才不信她的話,知女莫若母,吳玉坤少女時期,便是聞名錦溪鎮的美人坯子,只是她眼界極高,從不與男子來往,更別說,有異性朋友來家里做客。
這些年她回家次數不多,每次回來待兩三天就走,在家期間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在‘李木’來之前,她幾乎沒有出過門。
可‘李木’來了之后,這兩天,她一直往外跑,上午出門傍晚歸。
作為母親,這些她都看在眼里。
“娘,您就別操心我的事了。”吳玉坤輕聲道。
“我能不操心嗎?和你同齡的那個小芳,人家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再看看你……,二十多歲的人了,也不著急自個兒的終身大事。”吳母開始絮絮叨叨。
吳玉坤有些哭笑不得,她知道母親遵循舊制,古板又傳統,認為女子就該結婚相夫教子。
但現在時代變了,封建傳統被徹底摒棄,連校長夫人都在全國號召新生活運動,自由戀愛的風吹向五湖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