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衣。”
李季一點兒也不奇怪,小泉今太郎身為特務(wù)課的課長,耳目眾多,知道自己的行蹤并不奇怪,畢竟醫(yī)院是一個人多眼雜的地方,指不定某個日本軍醫(yī)就是特務(wù)課的線人。
“相川君,我想提醒你的是,身為帝國軍人,你的敵人不是龍澤君,他是你的同僚,是帝國的勇士,你不能趁他受傷而羞辱他。”
小泉今太郎的語氣透著一絲嚴厲,龍澤南承和相川志雄的恩怨,他是知道的,但相川志雄趁其重傷泄私憤,就有些不地道了。
“職下去醫(yī)院是看望龍澤君,并非羞辱龍澤君。”李季當(dāng)然不會承認,畢竟這件事又沒有目擊證人,僅憑龍澤南承一席話,不足以給他定罪,再者言,他只是打了龍澤南承一頓,又不是要了龍澤南承的命。
“龍澤君有功于帝國,以后你不要再去醫(yī)院探望他。”
小泉今太郎皺了皺眉,覺得得給‘相川志雄’找點兒事情做,省得他再去醫(yī)院找龍澤南承的麻煩。
“蕓子的二組正在全力破獲支那上海站情報網(wǎng),相川君帶一部分人手協(xié)助蕓子,另外,軍火案要繼續(xù)追查。”小泉今太郎吩咐道。
“哈衣。”
李季暗暗皺眉,讓他協(xié)助南造蕓子那個娘們,這不是啥好差事,這娘們的鼻子比狗都靈,稍微有點兒風(fēng)吹草動,她都能聞的出來。
“去吧。”
小泉今太郎揮了揮手。
李季再次鞠躬,從辦公室出去。
來到外面。
他冷哼一聲,小泉今太郎讓他配合南造蕓子,這事不能太積極,不然,被南造蕓子聞著味兒就麻煩了。
當(dāng)下,最要緊的事情,是抓緊時間籌集軍費。
畢竟城外那一千條槍,是他不惜冒著暴露的風(fēng)險搞來的,必須得武裝起來。
傍晚,他把大田猛士郎、小河夏郎等人召集起來,前往美子酒館喝酒。
酒過三巡。
他問了幾個問題,大田猛士郎一五一十的回答。
比如軍火案,特高課方面已派人在守備隊調(diào)查。
“相川君,我在特高課的一個同鄉(xiāng)說,守備隊的惠本君失蹤了,特高課懷疑他是反戰(zhàn)同盟成員,軍火運送路線很可能就是他出賣給支那人的。”大田猛士郎道。
“哦。”
李季裝模作樣的痛罵道:“無恥,身為帝國軍人,不為天皇陛下分憂,反而加入反戰(zhàn)同盟,簡直是帝國軍人的恥辱、敗類。”
“相川君說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誰能想到惠本君竟是這種人。”大田猛士郎道。
李季心里暗笑,但愿特高課那幫人查到惠本三郎這里就收手,不然,再查下去,不用他出面,憲兵司令部高層自會出面阻止,畢竟這是陸軍的事,輪不到特高課深挖。
“對了,課長吩咐,讓我們情報一組協(xié)助南造蕓子的情報二組,此事交給大田君,明天一早,你帶人去找南造蕓子,聽從她的吩咐。”李季道。
“哈衣。”
大田猛士郎頓時像打了雞血一般,渾身精神大振,一想到能近距離的和南造蕓子接觸,內(nèi)心就是一陣陣難以抑制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