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腥被抓了現(xiàn)場
李季看了梁娜一眼,其軍容不整,上衣兩個紐扣被解開,露出來的襯衣紐扣完好無損,軍靴和軍褲也都完整,說明胡全財是真的什么都沒做。
不過,這種事情被抓了現(xiàn)場,就算他什么都沒做,也別想解釋清楚。
“梁組長,說一下情況。”李季道。
“是。”
梁娜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一邊系軍裝紐扣,一邊道:“卑職在電訊科值班,胡科長要我來他辦公室一趟,有電報方面的知識要請教,卑職來到胡科長辦公室,他給卑職倒了一杯紅酒,卑職喝了之后……,他把卑職推倒在沙發(fā)上,動手動腳……。”
“安科長,搜一下胡科長的身。”李季吩咐道。
“好。”
安靖江一手拿槍頂著胡全財?shù)哪X門,一手搜胡全財?shù)难澏担瑥挠疫叾道锼殉鲆恍“帯?/p>
“胡科長,你怎么能如此糊涂,對同僚用這等下三濫手段?”李季心想這家伙也是夠倒霉的,準備吃一下窩邊草,還讓他和安靖江逮了現(xiàn)行。
“我……?”
胡全財心想若不是局座下這等荒唐命令,他也不至于這般下作,要知道,在軍統(tǒng)成立之前,他胡某人可是出了名的瀟灑,武漢幾大妓館,他是隔三差五去一趟。
“安科長,給站長和唐副站長家里打電話,讓他們來站里一趟。”李季吩咐道。
安靖江點了下頭,轉(zhuǎn)身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首先給朱站長家里打去,接著給唐副站長家里打去。
“李副站長,安科長,看在同僚一場的份上,還請你們多多美言幾句,我真的是無心之失……。”胡全財忙求情道。
“呸,缺德玩意兒,這要擱在以前,老娘早一槍崩了你。”安靖江憤聲道。
“兩位長官,請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梁娜是知道這件事性質(zhì)的,哪怕她是受害者,以軍統(tǒng)家法的殘酷,她輕則調(diào)離本職,重則送往淪陷區(qū)當炮灰。
李季看了梁娜一眼,論身材和臉蛋,就武漢站而言,除了安靖江,就數(shù)她長得漂亮。
不然,胡全財也不至于在憋不住的情況下,給她的酒里下東西。
“你先喝點兒水緩解一下,一會兒安排人送你去醫(yī)院。”
李季看她臉蛋通紅,出氣聲濃,眼神迷離,就知藥效正在發(fā)揮作用,一般這種情況,只有兩種辦法,一是男人幫她解決,二是去醫(yī)院洗胃打點滴。
“嗯。”
梁娜身體反應很強烈,但意識還算清醒,輕輕點了下頭。
“李副站長,您可一定要幫我在站長面前美言……?”胡全財扯著嗓門喊道。
李季懶得理會他,經(jīng)此一事,他的總務科長算是干到頭了。
畢竟給同僚酒里下藥,意圖不軌,僅這一項罪名,就足以送他去淪陷區(qū)當炮灰。
一炷香后。
會議室。
站長朱若愚、副站長唐新、李季、安靖江四人坐在會議室中。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