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難道你不明白?”
李季端著酒杯站起來,一步步朝余秘書逼近,冷笑道:“你借我之手送令尊令堂去上海,若是東窗事發(fā),李某人就是最好的替罪羔羊?!?/p>
“還有,你借我的手釋放表妹與同學(xué),若事情敗露,我就得替你扛下親近西北的罪名?!?/p>
“余秘書,做人怎么可以像你一樣聰明?”
余秘書嬌軀微顫,身子慢慢往后移,因?yàn)樗龔睦罴镜难壑?,看到了要撕碎她的渴望?/p>
“我勸你想清楚,我是戴雨濃的女人,你若是動(dòng)我,下場會(huì)很慘?!庇嗝貢蟊尘o貼在墻上,聲音帶著一絲輕顫,一張吹彈可破的臉蛋,映著一絲絲酒暈。
“如果戴老板知道,我把他的女人睡了,你說他會(huì)怎么處置我們倆?”李季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托起余秘書白嫩的下巴,仔細(xì)端詳著她這張美艷迷人的臉蛋兒。
“你……無恥?!?/p>
余秘書眼中閃過一絲羞憤,畢竟李季正托著她的下巴,眼神中充滿了戲謔。
“無恥?”
李季心里冷笑,他要是不無恥,被余淑衡賣了還得幫她數(shù)錢。
“以戴雨濃定下的家規(guī),你今天做的事情,足夠你死好幾次的。”余秘書側(cè)過臉,慍怒道。
“我若死,你也活不了。”李季趴在她耳邊,聞著她的發(fā)香味,道:“戴老板十分小心眼兒,敢背叛他的女人,會(huì)被他鎖在暗無天日的石室中,慢慢被折磨死。”
“你……?”余秘書冷怒道。
“你生氣的樣子,比你笑的時(shí)候更好看。”李季托著她的下巴,一臉的玩味笑容。
言畢。
他松開余秘書的下巴,道:“是去是留,你自己定?!?/p>
“你把我父母怎么樣了?”余秘書柳眉緊蹙,冷怒道。
“請(qǐng)放心,我的人會(huì)把令尊令堂妥善安置?!崩罴镜?。
“如果我執(zhí)意離開,你欲何為?”余秘書冷怒道。
“我會(huì)上報(bào)局座,你托我送走父母,欲離他而去,然后,我的人押送你父母由上海走水路返回武漢,突遇惡劣天氣,疾風(fēng)驟雨,船毀人亡?!崩罴竟室鈬樆5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