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鯧魚繼續(xù)道:“關于新站長的來歷,尚未調(diào)查清楚,但關于新任情報科長,屬下倒是探聽到一點兒情報。”
“她的代號叫千面花,是一個年輕女人。”
千面花?
南造蕓子柳眉輕蹙,據(jù)她了解,上海站沒有一名叫千面花的女情報人員,此人有可能是戴雨濃從其他地方調(diào)來的。
“卑職還探聽到,她來上海有一段時間了,以前隸屬總部直轄,上任情報科長被捕,總部臨時決定派她擔任上海站情報科長。”鯧魚道。
“軍情處在上海究竟有多少直屬情報人員?”南造蕓子問道。
“不清楚。”
鯧魚搖了搖頭,他雖然在上海站有些地位,但有關總部在上海的其他部署,他是一概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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蕓子去見內(nèi)線了
“盡快弄清楚上海站新任站長的掩護身份和地址。”南造蕓子吩咐道。
“是,蕓子小姐。”
鯧魚點了下頭,準備轉(zhuǎn)身離開,但好像又想起什么,道:“屬下無意間聽到上峰談話,多次提到一個代號,美人蛇。”
美人蛇?
南造蕓子美眸閃過一絲思索,卻沒有放在心上,作為一名經(jīng)驗豐富的特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代號只是一個稱呼而已,隨時可以更換。
鯧魚點了下頭,轉(zhuǎn)身從民房中出去。
過了一會兒,南造蕓子閃身從民房后面離開。
閘北。
七八支憲兵小隊在警察的帶領下,正挨家挨戶的搜查,他們搜的十分詳盡,就差把老鼠窩給翻出來。
李季一直坐在車上,不曾下過車。
他的狗腿子大田猛士郎帶著幾名憲兵守在車子旁,畢竟這里是閘北,是三教九流的聚集地,治安混亂,常有親日派人士與日軍軍官在閘北被暗殺。
“長官,職下留在這里盯著,請您回司令部等消息。”大田猛士郎擔心‘相川君’的人身安全,畢竟相川君是他的貴人,不能有半點兒危險。
“無妨,再等等。”
李季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哈衣。”
大田猛士郎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