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川君,沒有發(fā)現(xiàn)支那劫匪的行蹤。”南造蕓子輕輕搖頭。
“我這邊什么發(fā)現(xiàn)也沒有。”李季搖頭道。
“我有預感,支那劫匪一定就在附近。”南造蕓子篤定道。
“不,我不這么認為,如果我是支那劫匪,我一定會故意繞路,讓追兵無跡可尋。”李季道。
南造蕓子沉吟片刻,或許相川君說的有道理,但接下來怎么辦?
“蕓子,你曾經(jīng)在上海生活,對上海的幫會勢力十分了解,你親自帶人去拜會一下上海幫會的老大,他們是當?shù)氐牡仡^蛇,應該能為我們提供一些有用的情報。”
“我要回憲兵司令部一趟,向安田大佐匯報,并請求調(diào)動所有憲兵,詳細搜查上海市區(qū)各個角落,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這群劫匪和黃金。”
李季這般安排下去,實則他是趁機支走南造蕓子,畢竟這娘們情報經(jīng)驗豐富,若是讓她繼續(xù)追蹤,說不定真能找到許經(jīng)年等人。
“哈衣。”
南造蕓子正有此意,她也想趁此機會,去法租界一趟,與內(nèi)線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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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真難伺候
旋即。
李季和南造蕓子一同返回憲兵司令部。
他去向安田大佐匯報正金銀行被劫的情況,南造蕓子則回辦公室換了一身便裝,帶著幾名親信去了法租界。
安田大佐對正金銀行金庫被搶劫十分生氣,要知道,正金銀行這筆黃金是準備運回本土的。
他責令特務課必須查出搶劫金庫的劫匪,追回被劫走的黃金。
“請大佐閣下放心,職下一定查出搶劫金庫劫匪,追回屬于大日本帝國的黃金。”
李季心想‘劫匪’倒是好找,可黃金是絕對追不回來了。
從安田大佐辦公室出來,他準備去一趟正金銀行,就見狗腿子大田猛士郎著急忙慌跑過來。
“長官,剛接到閘北警察局的匯報,他們在閘北發(fā)現(xiàn)了兩輛被丟棄的卡車。”大田猛士郎匯報道。
“立即帶上人手,跟我去閘北。”李季心中微喜,許經(jīng)年終于把活兒干完了。
“哈衣。”
大田猛士郎忙召集一小隊憲兵,跟著李季前往閘北。
閘北。
某條偏僻街道。
兩輛卡車被丟棄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