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一名支那女人而已,不必在意。”李季表面上風輕云淡,實則心里已經給鈴木判了死刑。
南造蕓子沒有說話,在她心里,死一個支那人是小事,但鈴木少佐的行為讓她很惡心。
一會兒后。
兩人來到憲兵司令部特務課,各自前往辦公室。
辦公室中,李季神色滿是陰霾,上海淪陷之后,日本人從未把淪陷區的華人當人看,青壯男子被抓去修工事,漂亮女人被奸銀,或被抓去當慰安婦。
日本人干了這么多喪盡天良的事,卻在報紙上吹噓什么大東亞共榮,找當地有威望的人士辟謠,說日本人對上海市民有多好,給貧苦百姓送米面,給無家可歸的百姓建房子……,純屬自欺欺人。
他覺得有必要向社會各界,揭露一下日本人在上海的禽獸行為,否則,有些愚蠢的百姓看了日本人報紙,以為日本人真是來救他們出水火的。
他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把大田猛士郎找來,詳細詢問了昨晚上發生的事情。
“相川君,鈴木君可能是酒后太激動,失手把人打死的。”大田猛士郎解釋道。
“死了一名支那女人而已,不值一提。”李季揮了揮手,吩咐道:“我們特務課當前的主要任務是反諜,你去找一下南造組長,詢問她有沒有支那特工的線索。”
“哈衣。”
大田猛士郎忙轉身去找南造蕓子。
一上午。
李季哪里也沒去,就在辦公室待著。
時值中午。
日占區。
一座偏僻的院子門口,停著兩輛民用運輸帆布卡車。
許經年帶人來到院子,把提前準備好的軍火全部裝車。
這次的軍火準備相當充足,有手槍、沖鋒槍、步槍,還有一挺輕機槍,一箱手榴彈,十公斤的炸藥包三個,子彈兩千多發。
(請)
n
打劫日本銀行
“出發。”
許經年帶著手下十幾號兄弟,駕駛兩輛大卡車,往正金銀行方向過去。
從這里到正金銀行,只有不到兩公里的路程,以汽車的速度,六七分鐘即可抵達。
此時,正值中午時分,正金銀行門口陸續有人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