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發現?三郎家的麥粒大又飽滿,我覺得他家一畝地能六石糧shi。”
“六石?!”姚桂芝不禁直起腰,“三郎,真的?”
此時dg好的一畝地也就見四石糧shi。漢朝一石是一百二十斤,但此時的一斤是后世半斤,也就是后世的六十斤。
養蠶里的一畝地沒后世一畝地大,但今年天氣好,除了開chun的時候旱,后面可以說風調雨順,謝瑯覺得一畝地能收后世的四百斤。
“差不多。”謝瑯在心里計算一遍才說。
姚桂芝立刻說,“三郎,也給我留dian種zi。”
“三郎,也給我家留dian。”
“三郎叔,也給我家留dian。”
謝瑯腦袋一chou一chou的痛,“停停。我已經答應我大伯,前里正大伯和謝廣,除了我自家留種的,全換給你們成了吧。”
“我們都聽見了。”
謝瑯想翻白yan,“我謝三郎一個吐沫一個釘。”
眾人放心xia來就說,“你家收麥zi的時候跟我們說一聲。”
“不會忘了你們。”謝瑯上山打獵,xia地挖井都行,就是割麥zi不成,彎xia腰gan1一會兒就腰酸背痛。樂得村里人都跑去他家地里“搶麥zi。”
三天后,養蠶里大bu分麥zi都割掉了,謝瑯才拿著鐮刀,領著孩zixia地。
謝建康和謝建業家都只剩一小塊麥田。見他xia地,立刻把家里的女人趕過來幫他割麥zi。
謝伯文和謝仲武的麥zi也割好了,見姚桂芝領著兒媳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