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侯將相都怕他,這dian是不是真的?”謝瑯反問。
館陶diantou,“真的?!?/p>
“姑母先別說話。”劉徹dao。
謝瑯笑了,“王侯將相都怕他,他不能左右王侯將相的決定?陛xia認為的參與是宣室殿議政?”
“江充天天去宣室?!别^陶厭惡江充,哪怕劉徹的yan珠zi都要瞪chu來了,機會難得,有可能只有這一次,館陶不想放過,“丞相公孫弘的兒zi被江充抓到,公孫弘擔心江充告訴陛xia,陛xia因此厭惡丞相,曾親自帶著禮wu去江充府上拜訪他。江充何德何能,值得丞相親自前往?”
謝瑯恍然大悟,“丞相都怕江充?江充是無需參與國事,因為他可以直接xia命令?!?/p>
丞相聽命劉徹一人,謝瑯此話真可謂誅心。
方才前來報信的小黃門忍不住后退一步,縮著肩膀,盡可能把自己縮到最小。
朝中百官都說主父偃的那張嘴sharen于無形,在他看來三公zi的這張嘴更厲害,字字在理,句句要命。
“你,你們――”劉徹指一xia謝瑯,又指了指館陶,“不要一唱一和,江充沒這么大膽。”
謝瑯不信小人當上繡衣使者就會變成君zi,“陛xia,真有此事您當如何?”
“對,陛xia當如何?”館陶dao,“臣婦現在便可命家nu去請公孫弘?!?/p>
劉徹臉se微變。
“公主,算了,陛xia乃一國之君,天xia之主,重用一個小人,又不是一群江充,陛xia喜huan,就讓陛xia留著。”謝瑯笑看著劉徹,“一個江充就像陛xia臉上的痦zi,看著不雅,習慣了還好。哪天痦zi變成膿包,你我不講,陛xia也會命醫者挖掉?!?/p>
劉徹的臉變得煞白煞白,惡心的。
館陶暗喜,故意說,“挖掉很疼的。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