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
“何純呢?他怎么辦事的?”
“何夫子何夫子不見啦”車夫顫顫巍巍地回答。
“什么叫不見了?”皇甫集眼睛一瞪。死了是死了,
殘了是殘了,不見了是怎么回事?
眼見甩鍋有望,車夫口條順暢起來,
三言兩語將當時的情況到來,
“當時剛出朔州的地界不久,
咱們日夜趕路,人疲馬乏,忽得有一隊劫匪沖了出來。”
“約莫十人左右,各個高頭大馬。”車夫描述著當時的情形,
“咱們的車隊一下子就被沖散了,小人手里只有馬鞭,
也沒有武器,
便護著何先生先逃”
“啰嗦!”皇甫集不耐煩聽這些,打斷車夫的回話,直接問重點,“車上的財物都被劫走了,我要的方子呢。”劫匪劫財,
可是方子呢?
雍州離洛陽很近,
那甚潔面皂和潤膚乳在洛陽掀起的熱潮讓皇甫集眼紅——那得賺多少錢啊!
心動不如行動,
皇甫集當下打上了懷朔賀蘭的主意,
派了使者去索要秘方。
誰知盼星星盼月亮,以為金山銀山就在眼前了,這群廢物卻把事情搞砸了。
車夫渾身一個激靈,顫抖著回道,“方子一直是何先生收著”
不知想到什么,車夫眼睛一亮,語速快了起來,“那賀蘭家給了何先生兩份信,先生都貼身收著的而且”說著,他的聲音低了下去。
“而且什么?”皇甫集暴怒,急急上前兩步,一腳踹在車夫的肩頭,車夫立馬如車轱轆一樣翻滾出去,直到一頭撞在梁柱上才停了下來。
頭腦劇痛昏漲,車夫卻不敢動彈,大口喘著氣繼續回話,“而且,小人見何先生拆了賀蘭家的信件,還細細的看了許久。”
“小人不敢過問”車夫的話極具引導性,“后來劫匪來襲,一通惡戰,咱們的行李,還有賀蘭家給您備的禮全都被搶走了。”
“等那伙兒賊人散去,馬車空蕩蕩,何先生也不見了”說罷這句話,車夫眼睛一翻,終于昏死過去。
皇甫集正聽到關鍵處,竟然沒了下文,心中火氣更甚,又上前兩步,對著昏死過去的車夫又是兩腳,“沒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