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沒有,這讓我怎么辦公?”賀蘭定理直氣壯道,“請求朝廷撥款,讓我先度過難關。”
“朝廷恐怕不許?!睅煚斣驹诙伍L身邊做事,對賀蘭定這么個段家外甥的行事作風有所耳聞??墒?,有所耳聞和直面沖擊還是不樣的——這特么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等朝廷不許的批復到了,差不多也是繳稅的時間了?!辟R蘭定算著路程,“到時候咱們不就好趁機請揍免征或者少征今年的賦稅了么?!薄腴_窗就先說自己要拆墻,等拆墻的提議被否決,想開窗的提案就容易通過多了。
師爺心道,小少爺您這完全是異想天開。倘若人人皆如此耍無賴,大魏不得完蛋了。
師爺卻不知,在賀蘭定的心中,大魏已經(jīng)是將死之人了,如今不過一日日熬著罷了。
“朝廷估計還是不許。”賀蘭定又教師爺寫
人逢喜事精神爽,
賀蘭定攬鏡自照,覺得自己自打當了盛樂郡守,頭頂?shù)臑踉凭蜕⒘耍?/p>
每天都是精神抖擻的模樣——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紅氣養(yǎng)人?
盛樂眾豪強:不!陰云不會消失,
它只是轉移到了我們的頭頂而已!
“你們收到了李家的請?zhí)麤]有?”
“收到了,
沒敢去。”
盛樂城郊處一食肆包廂內(nèi),
歌舞升平,
杯籌交錯,在座的幾位都是盛樂當?shù)赜蓄^有臉的人物,他們喝著美酒,
卻不見喜色,
說得話題都是圍繞這盛樂這幾個月來發(fā)生的事情,
準確說是圍繞著新任郡守賀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