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正再次引導道:
“清流,何為之清流!”
“是不與他人和光同塵的堅守?還是假借虛名的沽名釣譽?”
王文鐸沉默了。
封正并未做出解釋,而是再度問道:
“那你如何評價魏忠賢呢?”
王文鐸似乎有些明白了老師封正的意圖。
“老師,你是說在面對對手時要像魏忠賢一樣圓滑、狡詐,在審視自己時要做海瑞?”
封正依舊沒有給予肯定的回答。
“這個問題沒有答案,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給你的答案終究會影響你對局勢的判斷!”
“你還年輕,還有試錯空間,放手大膽去做!”
晚上七點,王文鐸按照約定赴約。
這時的他沒有了之前的焦躁和彷徨,臉上再度洋溢自信。
“王書記,快請,快請!”
早就在樓下等候的白玉看見王文鐸時,身體微躬,臉上帶著諂媚。
王文鐸只是看了白玉一眼,便跟著他向包房走去。
進入包房,王文鐸發現只有他和白玉兩人,臉上也是露出滿意笑容。
“王書記,今天您能來,那可真是給我面子了,我先敬您一杯!”
說著,白玉端起二兩的白酒壺就要與王文鐸裝杯。
“明天還有事,酒就不喝了。”
說著,王文鐸端起茶水與白玉撞杯。
白玉看著水杯稍一愣神,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但是表面上白玉不動聲色,將白酒一飲而盡。
“現在酒也喝了,白總有什么事兒就直接說吧。”
白玉早已習慣了和其他領導交流時的隱晦,不曾想王文鐸竟這么直接,一時間有些措手不及。
“王書記快人快語,我白玉有話也就直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