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兩人都沒怎么交流。
離目的地越來越近,聞牧之心頭那種不好的預(yù)感愈發(fā)強(qiáng)烈。
在離目的地只剩下幾百米時,他看見了那被山環(huán)繞著的白房子。
是那種看起來有些年份的平房,房子有些掉漆,露出了里面有些錯亂的紅磚,看起來不太牢固。
他快步走到門口,用力地敲了幾下房門。
房內(nèi)沒有回音,似乎根本沒有人。
聞牧之皺了下眉頭,后退了幾步,抬腿用力地踹向木門。
木門并不結(jié)實(shí),搖晃了幾下,他再度抬腿踹了過去。
這一腳下去,里面?zhèn)鱽砹艘宦曧憚樱坪跏怯惺裁礀|西落地的聲音。
還沒等聞牧之有下步動作,靳鴆就將門踹開了,一股灰塵的氣息: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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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這房子許久都沒住人了。
“靜姨?”
聞牧之喊了一聲,滿臉警惕地打開一扇門,目光到處搜尋著。
此時,在最里面的一間房里再次傳來了重物落地的聲音。
聞牧之面色一沉,立即調(diào)轉(zhuǎn)方向,快步朝著里面的那間房走去。
他毫不猶豫地將那人一腳踹開,就看見了被五花大綁在一張木椅上的靜姨。
木椅在靜姨的掙扎中倒了下來,她隨著椅子躺在了地上,眼中帶淚地看向聞牧之。
此時她嘴被系上了布條,只能發(fā)出幾聲嗚咽,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狼狽。
聞牧之連忙蹲下身給她松綁。
繩子綁的很緊,上面幾乎全是死結(jié),看樣子那人也是沒打算讓他解開。
靳鴆彎腰將綁在靜姨腦后的布條解開,才蹲下身幫著一起解繩子。
靜姨xiong口劇烈起伏,好一會才有氣無力地開口道。
“你們快走,馬上這里就要有泥石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