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鴆的眸色很黑,哪怕是在朦朧的水霧中也能清晰地看見,在他幽深的黑眸中,欲望在肆意翻滾,絲毫不加遮掩。
望著不斷逼近的男人,聞牧之眸中多了幾分興味,他只后退了半步,就被男人摁著肩膀抵到了墻角。
他后背緊貼著冰涼的瓷磚,肩膀處傳來男人滾燙灼熱的體溫,在冰火兩重刺激下,兩人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近到聞牧之都能聽到靳鴆那愈漸加速的心跳聲,以及近在咫尺男人紊亂的呼吸。
而此時被男人禁錮的他,渾身赤裸,任人宰割。
靳鴆低下頭看他。
那雙眼睛太過幽深,以至于每次看人的時候都會讓人產生一種被獵人盯上的感覺。
有那么一瞬間,聞牧之感覺自己像是被捏住脖頸的獵物。
靳鴆微微低頭閉上了眼睛,滾燙的掌心順著那裸露的肌膚緩緩下移,停在聞牧之細窄的腰間,稍用了些力就引得他身體輕微戰栗。
聞牧之臉色一僵,腰往后靠了些。
似乎感覺到了他身體變化,靳鴆微微俯下身,滾燙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廓。
下一刻他感覺到自己耳垂似乎傳來了一片溫熱濡shi的觸感。
是靳鴆含住了他的耳垂。
這一瞬就像是有一股電流從他的全身穿過。
這種感覺,他好像從未有過。
聞牧之修長的手指微微曲起,徒勞地在浴室瓷磚上虛空抓了兩下。
男人并沒有更過分的舉動,他緩緩睜開眼,看著聞牧之緊繃的脖頸,只用舌尖輕輕掃過他的耳垂,就松開了對聞牧之的禁錮。
他垂眼看著聞牧之絲毫沒法遮掩的身體變化,極盡克制地用那嘶啞低沉的嗓音道。
“我幫你。”
“怎么幫?”聞牧之直勾勾地看著男人幽深的黑眸,故意問道。
這種情況下還能忍得住。
他這鄰居的忍耐力爆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