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靳鴆:……
事實證明,的確不能將人逼到瀕臨失控。
男人眸底一片火熱,壓根沒有半分滅的意思,他微微傾身,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了聞牧之的下頜,稍用了些力道,使得聞牧之抬眸看他。
一向隱忍蟄伏的男人突然有這大膽的舉動讓聞牧之都有些愣神。
也是這愣神的功夫,男人低下頭吻了上來。
雙唇相貼的瞬間,聞牧之腦子里有一瞬間的空白。
有一股電流好似從他身體涌向全身。
唇上溫熱的觸感,腦海中綻放的煙花,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從未有過的體驗感。
然而靳鴆卻沒有了繼續進行下去的意思。
他落下吻后覺得自己的行為過激了,捏著聞牧之下頜的手松開了,有些不舍地后退了些。
似乎是意識到了他的行為,聞牧之抬手勾住男人的后頸,沒給他后退的機會。
有了聞牧之的主動,靳鴆也不再收斂,他的呼吸聲愈發粗重,這場突然的吻也逐漸滾燙熱烈,他強勢地撬開聞牧之的唇瓣,與他在唇齒間糾纏著。
聞牧之感覺自己肺間的呼吸都要被掠奪光了,換氣還趕不上靳鴆接吻的強度。
不過。
跟這人接吻,好像也挺爽的。
欲望支使了他的靈魂,讓他暫時性地忘記了靳鴆身上的謎團。
他摟著男人的脖頸,讓吻更加深入。
狹窄的車內溫度驟然上升,兩人的額間都冒了些細汗,卻依然吻得難分難舍。
等到結束這一場熱烈的吻后,聞牧之下意識地看向窗外。
“車窗是單向的。”靳鴆離他很近,呼吸的熱氣噴灑在他頸間,沙啞的嗓音聽著就格外撩人。
聞牧之嗯了一聲。
早在第一天疑似跟蹤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哥哥。”
男人似是刻意,又帶了些無奈地輕輕喊了一聲。
“怎么?”聞牧之垂眼看他,笑得有些意味不明,“喜歡玩偽骨科py?”
靳鴆:……
他垂眼看著聞牧之那水潤偏紅的唇,喉結滾動了一下,最終還是起身退到了駕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