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關了,冷。”
靳鴆應了一聲,立即大步邁進來,很聽話地將門關上了。
聞牧之見他關了門也就沒去看他,拿起花灑開始試水溫。
酒店的花灑水壓很足,水聲也很大,在放了幾秒后就出了熱水。
就在聞牧之準備用熱水沖去身上的“灰塵”時,靳鴆彎腰接過他手里的花灑。
“靳總,”
聞牧之笑著調侃,“這是準備入駐洗浴行業嗎?”
靳鴆捏著花灑,仔細地幫他沖洗著,聽到這句話時,他唇角似乎動了動,接著花灑熱水的方向就發生了改變。
聞牧之:……
這人肯定故意的。
大悶騷。
浴室里多了個穿著衣服的人挺奇怪的,只是靳鴆確實是很仔細地給他洗澡擦身體,就是…
幫人洗澡好像更容易……?
不過因為兩人都太累了,也就沒做什么更出格的。
從浴室出來后,聞牧之就直接躺在了床上,第一次有了種被掏空的感覺。
他其實不算個□□特別重的人,平時也就健身忙著拍視頻,偶爾深夜會探索一下。
今天算是…
聞牧之緩緩閉上眼。
已經嚴重超出運動量了。
總之是手臂在發酸,腿也在發軟。
他可能真要虛了。
虛人聞牧之在自嘲結束后就睡著了,也沒注意到在他后面出來的靳鴆。
男人只穿了條黑色內褲,身材盡數展露,甚至皮膚上還沾著水珠,看起來格外誘人,也格外刻意。
但他想讓看的人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