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男人身上的低氣壓,聞牧之有些不理解。
“你上學期間收到很多情書嗎?”靳鴆在盯了他幾秒后,問了這么一句。
聞牧之:……
什么鬼,怎么突然跳到這個話題的?
他歪著頭想了好一會才回道。
“有啊。”
靳鴆的身體離他近了幾分,面色依然冷若冰霜。
“怎么?”聞牧之饒有興致地抬起手指摁在他的身上,“你在吃醋?”
“沒,”靳鴆不知道憋了多久才憋出一句,“只是剛收拾的時候看到了。”
“是嗎?”
聞牧之沒印象。
一般他是不收的,只有硬塞給他的可能會不小心帶回來。
但這些都不影響。
他從高中就開始知道自己是同性戀了,只是當時人們的眼光還不夠開放,他沒解釋過,也沒人去問他。
靳鴆沒接話,身體卻越靠越近,將聞牧之整個困在躺椅上無法動彈。
“哥,”
靳鴆低頭在聞牧之的唇上落下一個吻,用氣音輕喚了一句。
聞牧之應了一聲。
在得到回應后,靳鴆就著這個姿勢跟聞牧之接了個很漫長的吻。
這種桎梏對于聞牧之來說是種享受,他喜歡一切能刺激到自己的行為,強制接吻,doi,都能將他從幽暗的地方慢慢爬起來。
而靳鴆,就是那個伸出手想拉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