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的粉絲紛紛脫粉回踩,罵的比當時與聞牧之粉絲對峙時還臟,尤其是那幾個砸錢最狠的富婆姐姐們。
作為這場輿論的最大受益方,聞牧之以前想要解約的廣告商都回頭了,新接到的廣告質量也越來越好,廣告費更是給的大方。
他婉拒了那幾個后悔的廣告商,將新剛到手的廣告費打給了靜姨和張麗,想讓她們能繼續堅持著。
畢竟這種公益組織缺少資助就很難堅持下去,他只是想力所能及地出點力,救一下曾經的自己和母親。
就在此時,消失有段時間的何敘給他發來了一張圖片。
沒有前任:[圖片]
沒有前任:臥槽,這個是你吧?
沒有前任:牧之!你被人扒馬了!!
聞牧之正準備回消息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聽見這熟悉有節奏感的敲門聲,聞牧之就猜到了是誰。
他放下手機應了一聲。
“進。”
門被人從外面打開,溫廷禮穿著灰色羽絨服走了進來,順手將門給帶上了。
“牧之,今天感覺怎么樣?”
“應該還好?”聞牧之有些不確定,“專業鑒定還是得你來。”
“嗯,那兩份量表你先做一下。”溫廷禮將量表和筆都遞給了聞牧之,“做慢點,選擇自己內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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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幾天,
聞牧之的狀態逐漸好了起來,靳鴆也不再像最開始那樣對溫廷禮滿是防備和警惕。
年關將近,靳鴆轉而鉆進熱鬧的街道開始手忙腳亂地購買年貨。
手機上是之前擬出來的清單,
他拿著手機看似有目的實則像無頭蒼蠅般亂竄。
這些年來,他早就習慣一個人過年,
其實也不叫過年,
與平常也沒什么不同,沒鉆過熱鬧的集市,也沒買過包裝喜慶的年貨。
因此他買了許多在他計劃之外的東西,
整個人化身成行走的置物架,身上掛滿了東西。
最終在見到車子被塞滿后,
靳鴆才放棄了繼續購買,
開著車準備回去。
只是在車開到岔路口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