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者長眠地底,
又憑什么加害者們可以毫無負擔地活著。
聞牧之看了眼正在外面布置客廳的靳鴆,
輕輕地關上房門,
整理著這兩天他得到的新線索。
因為事件是發生在八年前,
時間實在太過久遠,
想要追溯本來就很困難,
外加他還需要去找一定的證據。
雖然有印玫拍攝的視頻作為證據,
但那個視頻他已經與鐘警官看過了,
場面有些混亂,
盡管能看得出發生了什么,但切實證據還不足。
印玫拍攝得有些模糊,
畫面中的幾個身影也隱約看出是誰,但要在八年后認定是那些人還是很難的,畢竟相似的身影也不在少數。
主要還有當年他母親在別人慫恿下洗了澡,將關鍵證據洗去了,也就更加無從證明了。
不過那幾人家哪怕處理得再干凈,也總是有些線索無從顧及,尤其那幾個眼高于頂的家庭對平民的蔑視,也就會從本質上讓他們忽視掉一些不起眼的人。
印玫的死對她家庭的打擊很大,同時也對她隔壁家的打擊也很大。
兩家人一向關系和睦,兩個孩子也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也約定了考上大學就在一起,卻突發這樣的禍事。
在印玫家的堅持下那家人搬走了,但那家的男孩卻一直沒放棄過尋找證據,盡管并沒找到足以起訴的證據,但對于聞牧之來說也相當于是一個突破點了。
因為印玫的死不可能是zisha,而他殺必然跟那幾位有關系,而那幾個惡魔不僅與林家一起強了他母親,還破壞了一個家庭,著實沒資格在這個世上逍遙地活著。
聞牧之看著桌上那些散碎的照片,眸底多了幾分戾氣。
照片里,有繼承家業坐在首位開會的青年,有在豪華游輪左擁右抱的紈绔,還有在酒吧里紙醉金迷的身影,其中有幾張照片尤為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