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讓你什么都別說嗎?”聞牧之完全不理會他的攻擊,笑著問,“當時你們做過事是有證據的,你們知道嗎?”
張曉晨笑容淡了,他看著聞牧之,眸光沉了幾分,“沒做什么,你哪來的證據?偽造證據可是犯法。”
“那你記得印玫嗎?”聞牧之看著他的眼睛,聲音輕到幾乎聽不清,“你們,殺了她。”
“放屁!”張曉晨沒控制住情緒,罵了一聲,“你別想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們身上扣,調查結果都是她zisha的,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是嗎?”聞牧之喝了口茶,看起來十分平靜,“關于印玫的事,很抱歉,我也有證據證明,不是她zisha的。”
“她人都死了,你哪來的證據?”張曉晨看著聞牧之的眼睛,“你無非就想從我嘴里套到話。”
“抱歉,沒做過的事,我沒什么話可以給你的。”
聞牧之對他的反應很平靜。
因為這幾個人都很嘴硬,而張曉晨算是跟他聊得最多的了。
不過很可惜,印玫的事他已經找到證據了,只是他母親的…
如果是幾年前,他完全做得到放下一切親自報仇,將這些人都殺了再zisha。
但現在他有了對這個世界的牽掛,沒那么極端了。
本來聞牧之只想速戰速決的,卻看到張曉晨比他還要著急的模樣,就故意開始拖著時間。
他沒走,還一副淡然的模樣喝著水,而張曉晨卻早已恨不得立馬起身走人。
但他不能。
因為這樣會讓他的可疑度更高。
明明那件事是他們幾個做的,卻要挾他也保守秘密。
都同一條船的人,他也沒辦法。
聞牧之又照例問了好幾個問題,臉上的表情依然沒什么變化,也沒打算動一下。
張曉晨坐立難安。
“我要上班了,有事之后再見吧。”張曉晨說完就白著臉走開了。
看著他有些慌亂的動作,聞牧之只應了一聲。
在詢問的過程中,雖然張曉晨什么都沒說,但他的表情出賣了他。
他是母親那個案子的兇手,但卻沒真正對印玫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