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懶散地倚靠在門框上,挑眉看著男人,眼尾還帶著幾分艷麗的紅,故意出聲調笑。
“小哥哥,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
面前被稱為小哥哥的男人正垂眸盯著他,額前微長的碎發擋住了他眸底的暗潮涌動,看上去格外陰鷙冷漠,但出口的話卻無比直白。
“來干你。”
“可以嗎?”
聞牧之氣笑了。
這人是怎么做到又直白又有禮貌的?
但男人的直白對他一向受用,聞牧之抬手抓住他的領帶,將人拉近自己。
近距離對視,聞牧之低笑了一聲,語氣曖昧,卻帶著幾分不容置疑。
“想干我,沒問題。”
“只是我還不清楚,應該叫你什么。”
聞牧之攥著靳鴆領帶的手逐漸往上,骨節抵在他的喉結上,笑道。
“是該叫小朋友。”
“還是小鄰居。”
“還是…目之所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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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
聞牧之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指骨隨著靳鴆喉結滑動的頻率無聲地移動著。
那滾燙的溫度讓他的指尖開始微微發麻,但他的神情卻絲毫沒有半分變化。
他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黑色領帶纏繞在他的手腕上,
隨著他的力道一點點收緊在手心里,連帶著對方的頭也隨之低了下來。
聞牧之沒再加重力道,
只就著這個曖昧的姿勢看著靳鴆,
等待著他的回答。
“你,已經知道了?”
靳鴆略帶艱澀的回答進一步驗證了他的猜想。
聞牧之松了些手勁,手指緩緩上移,
落在男人的薄唇上,指腹從那淺色的唇瓣上擦過,
刻意壓低的嗓音就這么傳入靳鴆的耳中。
“本來只是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