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湯的香味著實勾人,聞牧之在美食的誘惑下緩緩撐著身體想坐起來。
但他忘記了。
昨夜飽受摧殘,他經不起。
于是在他一聲低呼,靳鴆立即放下手里的托盤,將靠枕墊下去,才將人扶起來。
聞牧之第一次沒張口調笑,一是因為著實沒力氣了,二則是,他才飽受摧殘,不想再來幾次了。
于是在靳鴆的全自動服務下,他吃上了今天的第一頓飯。
那燉得十分入味的蓮藕排骨湯,配上那碗筋道的面,讓聞牧之食欲大開。
這幾樣菜式除了清淡了點之外沒有任何缺點。
知道靳鴆的用意,聞牧之將托盤上的東西都掃蕩一空。
昨晚體力消耗實在太大,胃里早就空空如也,但一直在昏睡沒能補充能量。
將碗放下時,聞牧之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好像自從遇到了靳鴆后,他就沒怎么做過飯了,一直都是靳鴆在做。
之前每次做飯都整得味道一般,他就連拍視頻也只敢拍些小零食的制作方法,總之就是什么簡單做什么,盡全力做得好看能吃就行了。
但自從吃了靳鴆做的飯后,他好像也開始變得有些挑了,在云城打官司的那段時間,他一直食不下咽,自己做的不好吃,外面買的太油。
不知不覺間,他的胃口竟然被養刁了。
靳鴆趁他在胡思亂想時,將碗筷收拾了一下放進了托盤里,然后在床邊坐了下來。
他表情十分嚴肅,像是做錯事要檢討的小學生。
聞牧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怎么了,靳小朋友?”
“要坦白從寬?”
靳鴆點了點頭垂下眼,模樣看起來竟有幾分乖巧,他低聲道:“之前提過的,我跟蹤你,是在你去打工的第二年,當時我還在上課,所以只敢找人在后面幫我跟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