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靖川見他真害怕了,才肯往回哄一哄,安撫性地吻上那果凍般的唇,舐去滿臉咸澀的淚。抱孩子似的托屁股掐腰將人舉起來,秦澈驚呼一聲,已經被按到了落地窗邊上。
玻璃冰涼凍得他打了個寒顫,秦靖川仰頭長呼出一口氣,又是一巴掌:“放松。”
秦澈靠著他熾熱的xiong膛,幾乎昏死過去,最后被抱進浴室的時候已經不剩多少知覺。
洗漱臺上的東西被掃落,秦澈單腿撐在地上,只能牢牢抱住眼前的人,連頭發絲兒都沾滿了秦靖川的氣息。
他終于求饒:“秦叔叔,秦叔叔……”
一聲聲兒的,帶著哭腔,拿捏住秦靖川的死穴,忍不住偏頭咬在這小妖精頸側……
二樓弄出這樣大的動靜,下人們卻始終靜悄悄的,早就習以為常。只是按照秦靖川的習慣熬好了一壺湯水,由他哺給小少爺。
秦澈骨頭都酥了,咽也沒力氣,全順著口角往下流。秦靖川伸手替他擦了,嘴對嘴喂進去一點,抬頭對上那雙掩不住春情的瑞鳳眼,更深處帶著怒氣,還在怨他。
“你也甭瞪我,”秦靖川把人洗干凈裹進懷里摟著,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那宋小姐就是個瘋子,你打她我不反對,可她萬一做出點什么極端事兒呢?停兩天活動就當休息休息,也是為了你好。”
秦澈偏過頭去不搭理他。
秦靖川在外頭是出了名的不好相與,這要是外人,他早就撂挑子不伺候了。這會兒吃飽喝足,狗似的巴巴湊上去,話里話外竟然帶著委屈:“你怎么能跟我說分手呢,這跟往我心口扎刀子有什么分別,是不是跟外頭什么人學壞了,你小時候可是跟在我身邊攆都攆不走的。”
秦澈聽不下去了,但又沒力氣掙脫,索性閉上眼睛。
秦靖川熄了燈,將他摟瓷實一點,懷里人抱著硌手,他又多囑咐一句:“在家按時吃飯,不能斷了頓,這小屁股捏著都沒肉了。”
甜言蜜語聽得人耳朵發膩,卻自始至終沒有對“禁足”的事情松口。秦澈聽著身后渾厚有力的心跳,秦靖川從來都把他當小孩罷了。
好久沒折騰過這么狠了,秦澈險些小死一回,夢一個接著一個,眼皮酸軟得怎么也睜不開。
秦靖川一直保持著當兵時的生物鐘,清晨時分準時醒來。懷里沉甸甸熱乎乎的,他伸手將被沿壓下去,露出熟睡的一張臉。只是眼皮腫著,鼻子紅著,唇角也破了道口子,帶著被澆灌后的憔悴的漂亮。
這孩子貓兒似的依賴著他,秦靖川不敢動,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