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試用期的時候就給秦澈當經紀人,比對方還虛長兩歲,藝人在眼皮子底下被打,是他失職。
然而藥膏送來,秦澈也沒涂,一回三十樓就叫人圍住了。他是江闊帶出來的同門師弟,不僅交情深,共友也多,算得上宴會的半個主角。拎上一瓶白葡隨江闊到處敬酒,本來不太愛喝的一個人,硬是把自己灌出了醉意。
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爛醉如泥,吳小陽把他交給家里的老管家,這才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秦澈不讓人碰,和衣滾到床上,呼呼大睡了。半夜感覺有人解他皮帶,揚手又是一巴掌。
秦靖川牢牢抓住,像捏小貓爪子似的,放到唇邊吻了一口:“今天怎么醉得厲害?”
秦澈在黑暗中睜著眼,腰帶叫人解開了,馬甲也丟到了床下,襯衫敞著幾個扣子露出大片雪白泛紅的xiong膛,像是等著要被干嘛一樣。
秦靖川見不得他這樣子,又要埋頭下去,卻被狠狠推開。
秦澈語氣清楚地說:“秦靖川,你都要結婚了,為什么不找你那未婚妻去?”
下一句頭腦更清楚:“我們分手吧。”
黑暗中秦靖川交疊在他身上,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話:“分手?你不姓秦啦?哪有跟親人說分手的?”
說罷,又俯下身去吻他嫩豆腐似的臉,大手則去解那幾顆負隅頑抗的紐扣:“乖,翻個身,叔叔幫你換衣服。”
秦靖川在從商之前當過兵,這些年一直按軍事化標準管理身材,大掌內側的厚繭一直留著。秦澈被那雙手挨住就不行了,對方太知道怎樣讓他舒服,小xiong膛禁不住挺起來送入狼口。
秦靖川單是用手就讓他受不住,換完衣服整個人汗shi得像剛從水里撈出來。這繡花絲綢睡裙也是秦靖川的惡趣味,開叉到腿根,不用費力就能窺見美好光景,秦澈清醒的時候總不肯穿,此時受到醉意和快意的雙重鉗制,只能酥軟著屈服。
秦靖川撫摸著領口的蕾絲花邊,似是漫不經心道:“這兩天先在家里待著,別出門了。”
秦澈的魂兒本來還在云端上,勉強才回攏幾分理智,過幾天他有一個綜藝要錄,還有個奢牌的初夏款代言要拍,在家里待著是什么意思?
話不過腦子,他脫口而出道:“不可能!”
秦靖川覺得頭疼:“今天宋婉心……”
聽到這個名字秦澈就炸了,活魚似的按不住,細長小腿猛地蹬踹過去:“老色胚心疼了是吧!滾!分手!分手你跟她結婚去!”
秦靖川不敢用力,硬是讓他在脖子上抓了幾道,把這氣兒撒出來,最后才將人按住在耳邊低沉威脅:“她算什么我就心疼她,我是擔心你在外邊兒吃虧!學點三腳貓的功夫就敢跟人動手了,宋家配的都是職業保鏢,你要出點什么岔子,是不是想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