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放接收到連鴛的信號,心中不由暗笑。
剛剛不是挺大膽的。
傻大膽。
還轉錢給他……
從小到大他就收過家里長輩轉的錢,后來都是他當財神爺。
一時心里還怪復雜。
無視眾人的打量,欠身喝了口水才慢條斯理的對周宗南道:“多大的人了,別什么都打聽?!?/p>
連鴛松了口氣,也隨著孟放的視線看了眼周宗南。
他眼睛大,很多情緒一覽無遺。
雖然沒說話,但眼睛里盛的分明就是孟放回答的話的,表情化體現。
周宗南又看著了:……這是已經恃寵而驕了?
連鴛看了一眼周宗南就收回了目光,他不擅長和人長久的對視。
還有就是,孟放不老實。
明明有點懶散的靠在椅背上,一只手還搭桌子上,剛才攥了他脖頸的那只手又摸他手了,一個手指頭一個手指頭的捏過去。
專門捏他的手指頭肚。
以前也這么捏他,在兩人床上吃飽喝足之后。
連鴛思想跑偏,心怪虛,但他很喜歡孟放這樣,就隨他了。
還好孟放一會兒就不捏了。
孟放血氣方剛,才開閘又禁欲半個月,本來就挺煎熬。
越捏越煎熬。
不敢捏了。
想起之前那份生氣,心說什么時候竟然這么幼稚了。
再看連鴛穿著一件淡綠色的毛衣,清清凌凌的坐他邊上,不是最好看的,但看著絕對是最舒服的。
抬手讓其他人該干嘛干嘛,別總看他倆,尤其連鴛,都不自在了。
其他人也是最開始驚奇孟放居然有人了。
不知道這鐵樹和人相處什么樣兒,畢竟工作時的孟放雷厲風行,臉一沉,身邊親近的下屬都怵。
但孟放和朋友也有說有笑。
如今和連鴛態度和緩自然,挺正常的個場景。
眾人被孟放明晃晃一說,就不好意思直戳戳看了,后來也各自聊天什么的,除了心緒極度復雜的周宗南。
孟放說了這一句,又叫了包廂里候著的侍應生,加了魚和蝦。
問連鴛:“吃螃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