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那雙不知道放哪兒去了,天冷,騎小電動凍手。
才剛騎上車,車把兒就被按住了。
挺高的個男人,這次是黑色的大衣,里面純黑的毛衣,還那么帥,還是淡淡的酒氣。
是那個吃了他一碗面的江湖不見。
很顯然,男人對他也有印象,看眼神就不是看陌生人的。
連鴛個頭也不低,一米八二。
但這人看著身量修長,不胖肌肉也不迸張,站的近了發(fā)現(xiàn)對方哪哪兒都比他大一號。
很有壓迫感。
連鴛問他:“有事?”
男人攥住車把手,沉默了好幾秒才說:“送我回家。”
然后就跨上了連鴛小電動的后車座。
后來連鴛才知道,孟放那幾秒的猶豫是在嫌棄他心愛的小電動。
但這會兒,背后貼著好大一個人。
再喊,沒動靜。
空氣中浮動著一點點的酒香,又喝醉了?
連鴛早忘記這人家在哪兒,問大慶,兩個電話過去也沒打通,寒風凜冽的,只得將人帶回自己家。
還行,還能自己走,要不真帶不動。
就是老小區(qū)樓道窄,兩個人跌跌撞撞的爬了個四樓,連鴛出了一身汗。
后來人就安置在自己床上了。
兩室一廳的房子,小的臥室被連鴛改成了書房,只有主臥能住人。
連鴛用洗腳盆倒了半盆水放床邊
,告訴攤他床上,眼睛慢吞吞跟著他轉的男人:“想吐就吐這兒,別亂吐。”
他爸以前總喝醉,照顧出習慣了。
又兌了一杯溫水放床頭柜,不過沒叫人起來喝,一活動再給晃吐了。
一頓折騰也餓了,外賣等不及,煮了包泡面。
剛吃飯大慶來電話,說剛才手機摔了關機了,才弄好,問連鴛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