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鴛垂著眼睛,抬眼看了孟放一下,又垂下去。
他的眼睫毛濃而黑,動起來會很明顯,皮膚被襯的更加白凈細膩,有種遠離世俗的稚氣和干凈。
慢慢的問:“你是單身嗎?”
孟放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攬住了連鴛的腰。
連鴛的背后就是墻。
壓著他的男人高大健壯,讓他感覺整個人都被包裹住了,呼吸都困難,還有心跳,真的像書上寫的那樣,似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
偏開臉,沒讓親。
孟放親在了連鴛的耳垂上,觸感冰涼又柔軟:“單身?!?/p>
沒有問連鴛。
這個看上去白白軟軟的,似乎一捏就出汁兒的人,露出的一點小固執已經讓人能窺見他什么狀態。
連鴛看著孟放的眼睛,確認他沒有撒謊。
他在這方面有點神奇的天賦,直覺非常準,雖然因為背光的緣故孟放的眼睛漆黑幽深,但應當沒說謊。
那就行了。
他抬手,想像孟放一樣做點什么。
但到底沒什么經驗,遵從本心摸了摸孟放的鼻梁,真高啊,還特別直,很好看。
孟放攥住連鴛的手,親了下來,平鋪直敘又長驅直入的親近,強勢而猛烈。
連鴛也學著他的樣子回應,有點弱勢,但好歹有來有回。
對方太熱烈了。
但連鴛還是沒辦法特別專心。
腦子里的東西亂七八糟什么都有,非常的活躍,不單單在被親這件事上。
他已經習慣了。
好像永遠無法入戲一樣。
還記得客廳窗戶的窗簾沒有拉,樓間距不太寬,外面會有人看到。
但抬了幾次手都不能夠到客廳燈的開關。
短短幾分鐘,一邊肩膀就已經被從睡衣里扒拉了出來,貼著墻壁,很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