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的。
有錢人大多都是這樣,只想玩玩,不會認真,新聞這么報道,霸總小說也這么寫。
點點頭。
越發(fā)覺得他和孟放真有緣分,想法都差不多,這樣都方便。
孟放:“說話!”
連鴛眨了眨眼,讓自己看起來很正式很正經(jīng)很清醒:“我只愛你的錢。”
外套在包廂。
連鴛底下穿著一件黑色的薄毛衣,皮膚本來就白,被衣服襯的更白,二十二歲的人看上去似乎只有十七八歲。
說完了孟放想聽的話,沒等到孟放下一步動作。
看樣子孟放好像有些不滿意。
連鴛也不知道他怎么才滿意,難受的動了動身體。
被杵著還挺疼的。
他一動,孟放盯著他又黑又沉的視線隨著眨眼收斂了,低聲而輕快:“著急了?”
連鴛:……誰著急誰知道。
不過沒什么爭辯的意義,仰頭親在孟放的下頜上。
有點刺刺的。
這人包廂吃飯時臉看著很干凈,也就一兩個小時的功夫,胡茬子就冒頭了,長真快。
不好親,但挺好摸的。
他伸手摸了摸,又摸了摸。
孟放親下來,說不出是逗他還是被逗的有點不滿又不太在意的意思:“你擼貓呢?”
之前那種詭異的氣氛就沒有了。
他們像上次那樣親密,但又比上次熟門熟路的多。
孟放原本以為連鴛會有些消極,在他逼他認清現(xiàn)實后,沒想到一切都很好。
比上次還好。
除了后來揪著床帳回頭求他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