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又被塞回被窩。
孟放的頭發比連鴛短很多,這會兒已經干了,就沒管,吹風機插頭拔掉后還扔床頭柜,也上了床。
連鴛蹭過去,熟練的抱住孟放的腰:“你真好,謝謝。”
沒人這么照顧過他。
心里都記著呢,暗暗發誓下次一定堅持久一點。
孟放伸手關了燈。
黑暗中他的聲音冷而淡:“枕頭很貴,下次不許shi著腦袋上床。”
說著話將人摟過來。
順著條兒捋了好幾把,好摸的過分,舒服了。
連鴛努力記住孟放的警告,感覺又學到了新知識,而后徹底陷入睡眠的深淵。
走廊里,又來了人。
是去會所玩了一圈的周宗南和桃桃。
打開了隔壁的門。
桃桃跟在周宗南身后進去,激動又新奇。
不是沒跟著別人進過這么好的酒店,但沒來過這么好的套房。
還有周宗南,年輕、帥氣、有錢。
這一晚就是倒貼錢都值了。
周宗南不激動也不新奇,心情不算太好。
總想起連鴛仗著孟放撐腰狐假虎威的樣子,他孟哥也是真上當。
在桃桃湊過來膩歪著說洗澡時,將人推開了。
正好推臉上,一手粉。
桃桃捂住臉。
周宗南大馬金刀的坐床尾,讓桃桃去洗臉。
原來的桃桃和連鴛一邊兒白,白的顏色稍有差異,但總體上相差不大。
洗完臉的桃桃,膚色下降了幾個度。
周宗南想起連鴛,也化妝了?
應該不是。
他又不瞎,連鴛比他矮,能看到連鴛脖頸連帶低頭時再往里一點兒,白的軟乎乎的。
桃桃五官很漂亮,但妝容一洗精致少一半,膚色再一黑,顏值就被扼住了命運的喉管。
不敢看周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