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孟放表現的很可靠,他也不想再將決定權交出去。
電話那頭,孟放周圍的環境很安靜了。
孟放告訴連鴛,他找了條件好的地方:“昨天累著了吧,不用你忙,收拾什么讓他們動手,你跟著過去就行了,那邊什么都有?!?/p>
在照片上看到連鴛那邊泛黃的墻紙時,他就動了這個念頭。
連鴛聽得出孟放的好意:“謝謝你啊,不過我不想搬家,我喜歡這里。”
喜歡不至于,但習慣了。
這地方還是當初武連慶帶他選的,房租便宜,樓外看破爛點,但屋子內還行,中心地帶生活方便,也安全。
至于窗戶漏風,冰箱半殘這些小問題,在租房人眼里不值一提。
孟放笑他:“床都快散架了,真不怕哪天……”
連鴛拿著手機往遠處走了幾步,免得被搬家的人聽到什么亂七八糟的話。
不過孟放沒說后半句。
但連鴛聽懂了,想了想道:“可以去酒店,我想想辦法,床還行……我修修。”
孟放想起連鴛漂亮的手指頭,看上去就不是干重活的樣兒,但人不愿意搬,這方面沒什么好勉強的。
骨子里的強硬還在,到底不舒服。
大概也有興沖沖卻兜頭一盆冷水的不愉。
但說過了連鴛只需要提供床上的事,孟總說話算數,就把自己噎住了。
淡淡道:“隨你。”
連鴛直覺孟放不高興了,想說酒店可以去好的,錢算他的。
可電話已經掛斷了。
想了幾秒,還是過去和幾個搬家的人說他不搬了,有些抱歉:“你們誤工費多少?”
領頭的那人意外的看了連鴛一眼:“不用?!?/p>
說完就帶人走了。
他們這些人都是專業的,搬家的路線都踩過點,搬去的那小區很高檔,比這兒強的不是一星半點。
想不通連鴛為什么不搬。
但人態度蠻好,居然還問誤工費,也不好再多腹誹。
晚上,連鴛鼓起勇氣聯系孟放,問他在干什么。
發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