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么說的話,他也餓著呢。
兩人一起去了附近的酒店。
不過和連鴛想象的去前臺拿身份證,付錢開房不同。
接連鴛過來的司機,直接把車開進了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孟放一直攥著連鴛的手把玩,車停了后對司機道:“白叔,我這兒沒事了,回頭你回去休息吧。”
連鴛想,原來司機姓白,很少見的姓。
白叔應(yīng)了一聲,下車給孟放開門。
連鴛跟著孟放從一邊兒下來,才發(fā)現(xiàn)白叔長的很高大,差不多和孟放一邊兒高了,還有種說不出的氣勢。
那種一個能打八個的感覺。
他想,也許白叔不單是司機還是保鏢。
孟放還牽著連鴛的手,看連鴛走神,問他想什么呢。
連鴛說了自己的猜測。
孟放夸他:“還挺聰明。”
兩人到一個沒人的電梯前,孟放按了指紋,電梯就開了,一路直升三十六層。
連鴛沒見過用指紋的電梯,但來時坐在車?yán)锟矗肋@座大樓是一整個酒店,很出名的國際連鎖,五星級。
他以前就住過快捷酒店,最貴的那種一晚上兩百八。
但再怎么樣,身份證登記是最基本的吧。
想不明白的事就問孟放,才知道整個酒店都是孟家的,而孟放在每一家酒店都有專門的套房。
連鴛想起發(fā)給人酒店的錢,感覺自己有點蠢。
孟放也想起那筆錢。
升騰在身體里的那種沖動竟然慢慢的散去很多,變成一種柔和的,沒法形容的情緒。
這讓他沒有在進房間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