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和他點頭打了聲招呼,下樓離開了。
陸宴一時半會還沒有回過神,他沒多想又睡了過去。
沈慕白翻身,胳膊碰到了身旁的人,他啞著嗓子喊。
“蕭炎,我嗓子疼,快去給我倒杯水。”身旁的陸宴沒有反應(yīng)。
他使勁踹了一腳,“蕭炎,老子讓你去倒水,你聾了。”
陸宴被踹醒了睜開眼睛。
一旁的沈慕白扭頭看到是他驚訝的坐了起來。
“你…你怎么在這?我們昨晚?”說著他便掀開被子往身下看了看。
陸宴一巴掌拍在他頭上,“沈慕白你瘋了,老子要想上你早上了,還能有他蕭炎啥事。
沈慕白揉了揉眉心,“你怎么在我床上?”
“你昨晚打電話喊老子來喝酒你忘了。”
沈慕白的記憶慢慢回籠。
他轉(zhuǎn)身去浴室洗澡。
陸宴在下樓發(fā)現(xiàn)桌子上的一堆早餐,沉思:之前不是做夢?
蕭炎真的來過?
那不會誤會了吧!!!
沈慕白下樓發(fā)現(xiàn)陸宴跟傻子一樣,疑惑開口:“傻了?”
沈慕白看了眼桌子上的紙條,拿起來看了一眼后隨手放進桌子旁的收納罐里。
陸宴吞吞吐吐,“早上我好像看見蕭炎了,我以為做夢,我記得他好像推門,看見我在床上又把門關(guān)上了,他不會誤會吧?”
沈慕白拿早飯的手一抖,毫不在意的說著,“他一個床伴有什么資格介意。”
陸宴好心提醒,“你就作吧,早晚有你后悔的。”
沈慕白不以為意,他后悔什么?
蕭炎什么都沒有,沒有他,他那癌癥的媽早死了,沒有他就那二十萬的修車費就能讓他一輩子勒緊褲腰帶。
他沈慕白為什么要后悔,
他蕭炎有什么資格讓他后悔,不過是自己養(yǎng)的一條狗,給點好處就搖尾乞憐。
沈慕白渾不在意的吃了口早餐,眉頭緊皺,涼的,他隨口吐了出來,把早餐扔進垃圾桶。
一旁的陸宴就靜靜地看著他作妖,他不相信沈慕白對蕭炎沒有一點感情。
他還記得一年前兩人剛在一起的時候,一次同學聚會上謝允帶了幾個朋友過來。
當時包廂一堆人都在調(diào)侃沈慕白養(yǎng)了一個身材好,樣貌也好的小情人。
沈慕白在一旁也就笑笑不說話,一群人越說越嗨。
其中一個名叫范凱的男生,陰陽怪氣,“長得再好又有什么用,不照樣被人包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