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說他選擇喝酒。
“咦,在場的沒有五號嗎?”說話的人頭上反扣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看上去有點酷,“于哥,該不會你是五號吧?”
多的一張沒有翻開的牌是屬于國王的,如果他指定的號碼牌沒有被抽出來,那就只能是——
白岳等不及伸手就去將桌上唯一剩下的那張牌翻開,赫然是黑桃五。
人群一陣爆笑,“哈哈哈哈哈!于哥你這算是搬石頭砸自己腳啊!”
“這才是真正的我坑我自己哈哈哈哈哈哈!
白岳眼里透出點點笑意,伸手將桌上的餅干盒拿過來,從里面抽出一根,咬住一頭。
于潛意也沒想到會落到自己頭上,心里有點好笑,但是他向來玩得起,又是和自己的好兄弟小白,索性就不扭扭捏捏了。
但是真等白岳叼著那根百醇湊到他面前的時候,于潛意對著那雙灰藍色的眼睛,心跳竟然隱隱有些加快。
他壓下心里的異樣,張嘴咬住了餅干的另一頭。
是酒心巧克力味的,有點甜又有點澀。
于潛意對這個味道說不上喜不喜歡,掀了掀眼皮突然發現白岳已經和他離得很近了。
他倆之間的餅干只剩下短短的一小截,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稍不注意可能就會讓嘴唇挨蹭上。
于潛意有些緊張,想往后躲,卻被白岳提前洞悉,伸手攬住了他的腰身,不讓他躲。
于潛意只能看著白岳那張優越精致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不知怎的,他選擇了閉上眼睛。
恍惚間,他似乎聽見了一聲低沉沉的笑。
嘴唇上有溫軟的觸感一閃而逝。
你要這么想,我也沒有辦法
從酒吧出來已經晚上八九點了,大部分人的夜生活才剛開始。
容星雖然沒喝多少酒,但是臉已經紅了一片,眼神迷離,腳步虛浮。
陶溪沒想到他酒量居然這么差,扶著他站在路邊,“司機一會兒就到,我送你回去吧,”
“好啊。”容星朝他笑,因為醉酒已經有些口齒不清了,“謝謝陶陶,你真好!”
話剛說完,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陶溪身上,偏偏他還不安分地亂動。
眼看著兩個人都要倒在地上,陶溪只覺得身上一輕,容星已經被旁邊的人拉進懷里。
他定睛一看,不是晏淮之又是誰。
男人一席價值不菲的西裝,頭發卻被晚風吹亂了些。
“容星。”晏淮之看著懷里的醉鬼,頗有些頭疼,“不是說了,不許在外面喝這么多酒嗎?”
“沒有、很多……”容星反駁他,“就喝了三杯,不對!是三四五六杯吧。”
晏淮之沖一旁的陶溪點點頭,“我先帶他回去,今天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沒事。”陶溪擺擺手,“你快帶他回去休息吧。”
看著晏淮之半哄半抱著容星進了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勞斯萊斯,陶溪越發覺得自己之前的感覺不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