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快救我!”
北齊的士兵沖上前來,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兩人墜向深淵。
在墜落的瞬間,我清晰地聽到蕭彥清那凄厲而快意的尖笑。
聲音回蕩在峽谷中,久久不散。
血色黃昏下,一切塵埃落定。
北齊的使臣面如死灰,完顏若云的死讓他們的談判徹底破裂。
“這是你們南慶的陰謀!”
他們指著我,聲音顫抖,“二皇女的死,我們絕不善罷甘休!”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
“各位請便。”
北齊使團憤然離去,留下一地的血跡和仇恨。
我回到京城,皇帝在金鑾殿上,將之前收走的虎符重新交還給我。
“朕加封你為世襲罔替的鎮北侯。”
他看著我,沉聲道:“北齊失了皇女,又折了顏面,必會報復。鎮北侯,南慶的北疆,朕就交給你了。”
我接過虎符,單膝跪地。
“臣,遵旨!”
“太傅蕭衍,昨夜已在獄中畏罪自盡。其余黨羽,該斬的斬,該流放的流放。”
他頓了頓,聲音帶著壓抑許久的快意,“朕登基五年,終于能真正做一回皇帝了。”
我點了點頭,想起昨夜天牢中的情形。
那個曾經權傾朝野的老狐貍,聽說兒子和完顏若云雙雙墜崖身亡后,當場吐血三升,徹底瘋了。
他在牢房里嘶聲力竭地喊著蕭彥清的名字,直到咽氣。
年輕的皇帝通過這次清洗,不僅鏟除了太傅一黨,更是徹底奪回了被文臣把持的皇權。
從今往后,再無人敢在他面前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