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沒錯,林海也是當年審訊徐以冬的警察之一,而且和他是同鄉,他還會繼續sharen,你和那個小孩的對話里透lou了線索,他帶回了兩只玩偶,一只給了那個小孩,而另一只,卻不見了。”
“他還要繼續展開他的sharen計劃,從來都沒有停止過。”
“他也無法再停止。”
萬昊賢也證實了自己從前的推斷,事態的發展果然越來越脫離軌dao,越晚抓到徐以冬,就會多一條無辜的人命。
這不再是簡簡單單因為仇恨而蒙蔽nei心的報復,而是變成了一個瘋zi的殺戮游戲。
他從一個只為復仇的人,徹徹底底地墮落成了一個可怕的sharen狂o。
“小男孩有五只玩偶熊,小女孩來到家zuo客。”
參差不齊又昏暗的土磚房里,有一個三十來歲的健壯男人被cu麻繩捆得動彈不得,他被爛衣服sai住了嘴巴,只能發chu嚶嚶嗚嗚的聲音,額tou不停地冒chu汗珠,驚恐地看著那個手中拿菜刀,卻還在不停唱著歌的清瘦男人。
“第一只玩偶熊,沒有yan睛。”
狹小的空間里,清瘦男人小聲哼chu來的歌曲尤其清亮。
“第二只玩偶熊,沒有嘴巴。”
他一邊唱,一邊在泥石堆砌成的桌zi上不停地磨刀。
“第三只玩偶熊,沒有腦袋。”
“第四只玩偶熊,沒有耳朵。”
“第五只玩偶熊,沒有雙tui。”
“小女孩問,怎么回事。”
“小男孩說,它們有罪。”
此時,他停了xia來,將菜刀用力一甩,被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