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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驚聲尖叫,連滾帶爬地朝門外跑去。
結果下一秒,就被門口的保鏢扔回來。
蕭聿白沉聲嗤笑。
“把你賣了,都抵不上我老婆戒指上的一顆碎鉆。”
“不不要不啊——”
鋼筋如雨點落在他右臂,頓時殺豬般的慘叫劃破天際。
我緊緊抱住孩子,將臉埋在小家伙毛茸茸的小腦袋里。
良久,再度睜眼,只見工作人員攤在地上一動不動,右臂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著。
他褲襠洇開一片深色,一股刺鼻的尿騷味蔓延開來。
蕭聿白淡淡一嘖,眼中滿是嫌惡。
“扔到警局,記得教他——”
“怎么畏罪自殺才能只摔斷一條胳膊?!?/p>
兩名保鏢像處理垃圾般,一左一右鉗著他癱軟的身軀拖了出去。
經理看著眼前這一幕,臉上早已血色全無。
回過神,他像條癩皮狗似的跌跌撞撞地趴在蕭聿白腳邊哭嚎。
“蕭爺!我全家老小都等著我養家糊口,我不能沒有手啊——”
蕭聿白睥睨著跪地求饒的經理,露出殘忍的笑:
“看來相較于斷手斷腳,你更喜歡毀容?!?/p>
他漫不經心地揮了揮手。
“傷了我老婆的眼角,你這張臉,留著也沒用了。”
保鏢領命將屁滾尿流的經理拖了出去。
下一秒,外面傳來撕心裂肺的哭嚎。
緊接著,立馬有人進來消毒殺菌、噴清新劑。
而角落里瑟瑟發抖的江程和蘇若薇全程目睹了一切。
兩人面色慘如白紙,求救的目光一致望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