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聿白起身,西裝褲線鋒利如刃,陰影籠罩眾人。
“諸位。”
“你們求合作時,說愿意為我赴湯蹈火。”
“現在,火來了。”
“海市商界的既得利益集團,該重新洗牌了。”
霎時間哀求聲不斷。
因為海市無人不知,蕭氏掌門人蕭聿白,言出必行。
訓練有素的保鏢很快將哀嚎的眾人清理干凈。
接著,經理和工作人員被帶到跟前。
兩人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下去,膝蓋砸的比炮響。
經理瘋狂磕頭,鼻涕眼淚糊一臉:
“求求您我們瞎了狗眼!我給您當狗!當畜生都行!求蕭爺網開一面——”
工作人員哆嗦著狂扇自己耳光:
“我該死!我不該為難夫人!求您放過我,我馬上就滾出海市!”
不知多了多久,經理將頭磕得鮮血橫流,工作人員把自己扇得血肉模糊。
蕭聿白卻連眼皮都沒抬,嗓音淡得像在討論天氣。
“現在知道求饒?晚了。”
蕭聿白揮了揮手,立馬有保鏢拿著手臂粗的鋼筋和鋒利的匕首侍命以待。
那兩人驚恐瞪大眼,喉嚨里擠出嗚咽。
老公回頭看我,眼神瞬間溫柔,“老婆,他是哪只手毀了我們的婚戒?”
“右手。”我看著落水狗似的工作人員,毫不猶豫地說。
意識到接下來要做什么,我將兒子捂在懷里,堵住了小家伙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