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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孟瑾川高傲的頭顱終于低了下來。
“可是這酒店和后山都是我孟家名下的資產(chǎn),我炸我自家的東西也有問題嗎?”
“就相當(dāng)于我燒的是我自己的錢,你們管得著嗎?”
說完他指著我:“是不是她在你們面前瞎說些什么,你們才要這么搞我?”
我站了出來:“請你說話放尊重些,你做了什么這里都有監(jiān)控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不需要我多說。”
“而且我在你爆破后山的時候多次跟你說過了,后山有老人在,要你不要這樣做。”
“可你呢?zé)o視人命,現(xiàn)在不過是自食其果。”
“再說那山頭你們只有使用權(quán)可沒有所有權(quán),你炸的是國家的東西。”
他看著我臉色發(fā)白,又看了身后的老人們。
他囁嚅道:“你們到底是誰?在z市從來沒人敢動我!你,你到底是誰?”
我抬下巴望著他身后恨鐵不成鋼的孟父:“你該問問你父親我到底是誰!”
孟父再次氣得一個巴掌扇過來:“這就是我跟你說過多次的天才研究員謝華,我求了她一年她才肯將專利簽約給我們。”
“現(xiàn)在你得罪了她,孟氏該怎么辦?”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孟父走過來一臉慈祥:“孩子看在我的面子上,合同再簽三年好嗎?”
“這個逆子你愛怎么處置怎么處置,我會剝奪他的繼承權(quán),還會讓他卸任總經(jīng)理的位置,如果他有罪,那就讓他去坐牢。”
“只是可不可以對孟氏手下留情,孟氏是我苦心經(jīng)營三十年的作品,不能就這么被毀了呀!”
說完他擠出幾滴眼淚,看著甚至動人。
我卻明白這老狐貍是在做戲,棄車保帥罷了。
他見我沉默不語以為我還不滿意,又將孟瑤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