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蕭景炎也是這樣細心喂我喝藥的。
當時他還是不受寵的皇子,我也只是暗衛(wèi)營的一個殺手。
我常常受傷,他就偷來傷藥,喂我喝下。
因此還被得寵的皇子在冰天雪地里,罰跪了三天三夜。
蕭景炎的暴喝打斷了我的思緒,“楚容,你還敢過來!”
我回過神來,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凌煙剛在這住下,就犯了咳疾,是不是你把病氣過給她了!”
為我治傷的太醫(yī)躬身開口,“皇上,楚暗衛(wèi)的傷都是皮外傷,不會過病氣的。”
蕭景炎冷哼一聲,拂袖冷聲道:“那就是身上太臟了,地方不干凈。”
“來人!把她扔進水牢,好好洗洗干凈。”
侍衛(wèi)聽命過來把我架住,往水牢拖去,我毫無反抗之力。
看著蕭景炎冰冷的眼,心臟處的鈍痛變成了一把尖銳的刀翻攪。
地牢的水冰冷刺骨,傷口從開始的劇痛,已經麻木。
痛苦使每一分每一秒都拉長,在昏迷之際,我忽然想到了以前。
小時候每次泥潭訓練結束,蕭景炎都抱著我哭的淚流滿面,發(fā)誓:
“以后我定會強大,再也不讓你受一點傷害。”
眼前的景象漸漸的模糊,我嘴角勾起自嘲,眼角滑下一行淚。
蕭景炎,你的誓言一個都未做到
再次睜眼,我已不在水牢。
眼前是蕭景炎的貼身太監(jiān),我虛弱的撐著地面坐直身子。
太監(jiān)公事公辦的開口,“謝小姐咳疾加重,需有混合毒蛇毒液的血液入藥,皇上選中了楚暗衛(wèi)做這個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