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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瞳孔緊縮,眼里滿是不可置信。
做藥引需被99只毒蛇咬過之后,再取血。
而現(xiàn)在蕭景炎讓我去做這個藥引。
地牢里死一樣的寂靜。
良久我笑出了聲,笑里滿是悲傷。
我擦掉眼角溢出的淚,開口:
“好,我去做這個藥引。請公公轉(zhuǎn)告皇上,還有兩件事?!?/p>
我話音剛落,蕭景炎就大步走進牢房。
他在我面前停下,大手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不得不抬頭看著他。
語氣里有怒意:“如果不是因為你,凌煙的身體也不會這么弱,這件事難道不是你應(yīng)當(dāng)做的嗎?”
他依舊認為當(dāng)年是我把謝凌煙推進的冰池里。
倘若是以往,我定會拼命解釋,可現(xiàn)在我累了。
我不避不閃的回視他,固執(zhí)的開口,“只剩兩件事了。”
蕭景炎下顎緊咬,眼里是駭人的怒意。
他狠狠的甩開我的臉,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睨著我。
“既然這樣,來人!把她扔進蛇窟。”
進來幾個人把我架起,卻遲遲沒有把我?guī)ё摺?/p>
我知道他在等我服軟,但我依舊固執(zhí)的一言未發(fā)。
終于,蕭景炎沒了耐心,拂袖離去。
幾人把我扔下蛇窟,毒蛇受驚四散開去,半晌見我沒有動靜,又都圍了上來。
第一條蛇咬上時,我痛吟一聲,咬緊牙關(guān)。
恍惚間我想起蕭景炎為我擋下的利劍,眾人都說我為皇上受傷那是福分,他卻說,“可朕看不得她受半點傷。”
第二條蛇咬上時,我嘴角溢出鮮血,嘴唇已然發(fā)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