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個孩子,沒了就沒了。因為你,小雪差點兒抑郁癥都要犯了,你知道我哄了她多久嗎?”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他這句話在嗡嗡作響。
曾經那個對我說有了孩子后,要將世間所有美好都捧到我們面前的男人,此刻正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殘忍的話。
他甚至都忘了,曾經是怎樣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
他說要每天給孩子講睡前故事,要去學攝影,記錄下孩子的每一個瞬間。
等孩子長大了,就拿出來給他看,告訴他媽媽有多偉大。
可此刻我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
“顧揚川,我要和你離婚。”
顧揚川聽到后沒什么反應,還在專注的切著手上的芒果。
“阮茜,別鬧了。你一個殘廢還有個累贅弟弟,除了我要你,你還能去哪。”
他將切好的芒果遞給我,我沒接。
結婚這么多年,原來顧揚川從來沒發現我芒果過敏。
顧揚川接起電話:
“雪兒,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夢了?別哭別哭,都是我的錯。”
掛斷電話后,顧揚川指著我:
“阮茜,就因為你發瘋,小雪的腳腕嚴重扭傷,以后穿高跟鞋都不好看了。”
“還有你弟弟的粉絲怎么回事,居然在網上質疑小雪買水軍,一個抄襲狗,還有臉質疑。”
“明天有個戶外直播,到時候你上去替你弟弟道歉,承認他抄襲,并且愿意代替他接受懲罰,你要是不答應,icu的費用可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