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舟握住衣內(nèi)的小刀,是掛在鑰匙扣上的小玩意,折迭款,展開也就食指那么長,但材質(zhì)很好,合金鋼,只要有點刀刃,殺人就都是趁手的。
矮胖男人身子一抖,摸著濕潤的鼻子,抬頭看天,“噢,下雨了。”
豆大的雨點砸在地面,滂沱大雨頃刻而下,許舟解著鑰匙扣,這天好,人死了雨一淋,什么都留不下。
“程先生,雨大了,要不您先進去,這車推出來了我立馬給您送信。”
叮當、叮當。
鑰匙碰撞,小刀順著鐵圈一圈圈滑下,矮胖男人回頭望去,干這行防備早成了本能,警惕地望向雨中的男人。
矮胖男人擋在程明生面前,“程先生……”
“程先生,你在這兒做什么。”
千鈞一發(fā)之際,酒吧小門走出個俏麗女人,小刀瞬間收起,騰騰殺氣幾乎是頃刻間便消散不見,矮胖男人狐疑看向許舟。
感受到林書音一掠而過的視線,許舟提了口氣,程明生似笑非笑瞥了一眼呆愣站在雨中的男人,這話可不像是說給他聽的。
車身沾了泥點深陷泥里,叁四個人在后面費勁推著,林書音了然,雙手抱臂,“喬四說你找我。”
程明生展開西裝外套蓋住單薄的衣裙,“新到了一批酒,一起喝一杯?”
林書音點了點頭,先走入酒吧,大雨越下越大,睫毛打濕黏在一起,眼睛進水酸澀發(fā)紅,已經(jīng)有些看不清了,可許舟倔強地站著望向那道背影,直至鐵門關(guān)閉,再也看不見。
一切都完了。
程明生說是喝酒,鬼才信。
剛進電梯,人就被壓著親,偏男人手還不老實,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服揉捏乳房,披在肩上的西裝外套掉在地上。
可吻得難舍難分的兩人顧不上衣服,相擁走出電梯,房卡連試幾次才開,鞋子是甩下來的,就跟要吃人一樣,男人強勢的可怕,林書音腳步凌亂連連后退,直被頂?shù)铰涞卮吧稀?/p>
后頸被握住強制抬頭,大舌塞入口中攪弄,舔過舌面纏著舌根,嘖嘖的水聲聽的人面紅耳赤,好久沒做,身體有些敏感,被親得腿軟,站都站不穩(wěn)。
程明生撈了幾次,最后干脆掐著女人的腰將人抱起,身體懸空,林書音順勢張開雙腿夾緊男人的腰。
這下,輪到男人抬頭仰視了。
程明生單手解著皮帶,只簡單解了卡扣,帶子都沒抽,拉鏈一拉,粗長肉棒抵住女人的陰戶。
叁角內(nèi)褲勒著肉扯向一側(cè),黏密水液流個不停,肉棒被澆得濕噠噠的,這要換以前,程明生還有心思逗弄,現(xiàn)在真是餓得不行,情趣也顧不上了。
仿佛有意細細感受,程明生入得重但并不快,先是棱角分明的菇頭,剛進去,穴肉就死命夾著龜頭,兩人喘息不止,滿頭大汗。
腰腹挺動,接著是棒身,小穴被慢慢撐開,越到根部越粗,穴口被撐得越來越大,又滿又漲,像是繃到極限,穴口周圍發(fā)白,像個套子緊緊箍著肉棒再無一絲縫隙。
到了深處,肉棒卻還在進,林書音腳背繃直,難耐地仰著頭,窄短的穴道被強制拉長拉寬。
林書音背靠著落地窗身體顫抖,程明生抱著人低喘,穴肉一縮一夾,好不舒服。
屁股被一把捏住往下按,還有一截沒進來,林書音大驚失色,忘了程明生是個霸道不講理的,每回都要入到底才行。
龜頭抵住緊閉的宮口往上頂,真是沒完沒了,林書音掐著男人的肩膀,兩條細腿撲棱著,“不行、啊……太深了……”
程明生掐著細腰用力往上一頂,肉棒上翹的弧度剛好戳著最深處的凸起,剛還折騰要跑的林書音徹底沒了力氣。
“啊,程、程明生……”